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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乔云山连续端起三杯白酒，一口接着一口，干了。
林晨撇了撇嘴，虽是很不满意这样的安排，但别人礼数已经做到，自己再扭捏就有点不像话了。当下，他也是笑盈盈地举起酒杯，连甩三杯。
“林先生，秦雅小姐，也就是秦总的姐姐，曾告诉过我，关于你的一些过往经历。我有些疑惑，还请你当面为我解开。”
林晨不动声色地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道：“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都不是外人！”
叶凝寒和秦楠听到这话，立刻投来了刺骨的眼神。
林晨只好尴尬一笑，改口道：“喔，都是同事嘛，董事长有话就直说吧。”
“您真人不露相，昨天差点瞒了我呢。其实啊，我就是想问问，你听说过集团的‘事业发展部’吗？”
乔云山不愧是混迹江湖多年的老狐疑。他这个问话，十分巧妙。
如果林晨是针对自己而来，那么无论他的立场如何，他便一定知道事业发展部正是自己进行某些隐秘活动的执行部门。若是他露出半点可疑的神色，那么乔云山一定不会再让他呆在云山集团。
而如果他只是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那么他真如秦雅所说，只是一个厌倦了佣兵生活的退役高手，那么自己就会千方百计地招揽他，让他成为自己可以利用的最强棋子！
当然，他今天特意将叶凝寒和秦楠叫来，也是有另外一层含义。
秦楠是秦雅的亲生妹妹，而且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事的隐秘活动，所以并不用将心思花在她的身上。最关键的人物，还是这两年快速崛起的叶凝寒！
昨晚的事，她虽没有可疑的举动，但这男人可是她的男朋友啊！这男人如此可怕，叶凝寒的嫌疑并未解除。
所以，他今天才特意叫上了她，并当面提到了“事业发展部”。
只要叶凝寒的微表情有任何可疑之处，那么自己也绝不会允许她再留在云山集团。
问题已经抛出来了，剩下的就是细细观察这两人了……
乔云山自信地笑着，但林晨的回答却让他哭笑不得：
“啥？你要把我弄去事业发展部吗？我才刚到销售部呢，我觉得呆在销售部很好。”
而叶凝寒听到这话后，多年的卧底经验让她更是不会露出任何马脚。她只是轻轻地拿着汤勺，平淡无奇地饮着一碗鲜嫩的鸡汤。
不过，她的心里却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