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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惰的力量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危害,”他说,“它所能做的,只是促使他人‘勤劳’而已。当它具现化成一个匣子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切认知到它的生命,都会将它打开’,然后也就这样了。所以麻烦的只是装在这匣子里的‘东西’。”
说到这里,玛卡挠了挠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说起来,当年罗尹纳·拉文克劳也曾中了它的招——在认知到它的存在之后,罗尹纳为了不让自己引发这场灾难,最终选择了自我了结。现在想来,在那之前她一定还为解决这个致命的难题做过很多努力。只可惜,她显然没能成功……”
在提及罗尹纳弥拉时,玛卡说得很是详细。因为事到如今,那段曾经无法对人明言的经历,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说出来了。
于是包括他意外接受青铜小鹰试炼的事情、包括罗尹纳与她的丈夫那个千年陨石大计的事情、包括他未能完成试炼是因为阴差阳错打乱了顺序的事情、包括真正能够完成那一系列试炼的人或许应该是恩斯而不是他的事情,他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而后终于,一直以来最令赫敏等人不解的问题,现在终于有答桉了——原来当初玛卡在学校时就总是神出鬼没、又总是在独自一人忙碌,就是因为这啊!
“……结果终究是遗憾的,”玛卡说到最后,也不禁微微叹息,“即使是智慧超群的罗尹纳,也没办法计算到千年之后的每一个细节。而事实证明,越是细致缜密的计划,就越容易出现偏差——如果真按照她所设想的顺序去行动、去完成那场‘试炼’,那么那个执行者或许是真有可能在并未真正认知到这个匣子具体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将它给毁掉的……”
“但是……现实没有如果。”哈利下意识地接了这么一句。
玛卡把手一摊。
“不过话说回来,谁又说得准我们现在的这一结果,就不在罗尹纳弥拉的预期之中呢?”
话音稍落,大家各自安静了片刻。
“对了,”赫敏忽然道,“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们应该怎么解决这个匣子的问题吗?”
“哦,没错没错!”玛卡点点头,“其实很简单,瞧!我就这样,抱着这个匣子、靠着这面镜子坐好,然后……哈利,交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哈利怔了怔。
玛卡搂着那方古匣,斜倚着镜框,然后平静地看着他,说道:
“来吧!砍下你眼前这个恶魔的脑袋,就像你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