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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成看了李晓荣一眼，轻声道：“陈鸿去过棠溪疗养院偷偷看过蒋碧书。”
还有这事？
李晓荣一听，愣了愣之后，有些迟疑道：“你不会是怀疑他做贼心虚吧？”
许佳成叹来了口气，道：“问题是，当质问他的时候，他矢口否认自己是去看蒋碧书，而是辩称自己只是路过。虽然他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我总觉得他他有些不对劲。所以——”
李晓荣听到这里，突然有一个可怕的怀疑，忍不住问道：“按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怀疑陈鸿的死和封胜水有关？”
许佳成一愣，摇头道：“这件事我只是个人的想法，对谁都没说过。再说了，你在封胜水这里也能知道，他对陈鸿没有丝毫的怀疑。”
李晓荣皱眉，直接问道：“你不觉得封胜水和我说这些，很是奇怪吗？”
许佳成淡淡一笑，道：“你居然还配合着录音下来，不是更奇怪？”
李晓荣暗想，自己录音确实是有心，但是不知道事情变成了这样。
现在倒好像是自己如果没录音，反倒是解释不清楚了一样。
她于是淡淡道：“我原本是打算先给琳琳知道的，她今天没空，我才打电话给你的。”
许佳成叹了口气，轻声道：“你发信息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正在谈论蒋碧书的事情。”
李晓荣一愣，顾不上埋怨方琳这样对待自己，而是问道：“你们又怎么了？”
许佳成摇头道：“她心里也有了一根刺，不知道该怎么拨出来。在棠溪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差不多已经想通了，可是她在车之后，她突然问我‘知道为什么不想在接待室见到蒋碧书吗？’”
李晓荣也好奇方琳为什么突然就要走了呢？
李晓荣差点就要问什么，看了看许佳成后，她有些不耐烦，索性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许佳成不以为意，接着道：“她说她接受不了蒋碧书看到我之后的亲热样子。我就说我们可以回去，保证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然后她就质问我怎么保证？如果这也能保证，那就说明蒋碧书不是一个病人。为什么别人看她不行，就唯独你可以？”
李晓荣暗想，换做是自己，也要这样想。
许佳成叹口气，道：“我于是就说出来了当年蒋碧书被人欺辱的事情。”
李晓荣捂住了嘴巴，暗想他果然知道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