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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倒去,电光火石之间只觉得手上大力一转,等到回过神来竟是稳稳站在原地了。
驿夫早就知道这姓朱的爱闹事,见状忙上来拉开二人,冲姓朱的道:“朱爷,这位是延州军中的人,大家都是替官家办事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姓朱的暗暗吃了瘪,知道要是动起手来准讨不了好,大手一挥道:“算了算了,老子不跟你们计较,两个男人睡一间屋,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说罢转身上楼去了。
那书生趁几人说话间已走了过来,拱手道:“多谢二位解围。”
狄青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兄台负笈远游辛苦,不如一起用饭吧?”
书生腹中饥饿难耐,不多推辞便解了书箱搁在一旁、和狄青喝起酒来。
一连喝了几杯,狄青瞧他面色不改,不由得赞道:“不想兄台竟有如此海量!”
读书人笑道:“小弟是陇西羌人,原比兄台占便宜些。”
“陇地颇远,兄台怎会在黄龙落脚。”狄青颇有些好奇。
读书人颇有些尴尬神色:“小弟不才,在会师中落了第,回乡途中刚好从此过境。”
狄青听他长叹一声,心下悔不该问,只得宽慰他道:“秀才兄尚且年轻,不怕没有进士及第的时候。”
秀才叹道:“小弟已二十有二了,此去京师已觉后生可畏,只怕明年更是.....罢了,多说无益,鄙姓吴,单名一个戍字,敢问兄台大名?年岁几何?又是哪里人士?”
狄青笑道:“小弟狄青,虚岁二十,是京西宛州人。”
吴戍奇道:“京西宛州,怎么去延州从军了?”
“小弟幼时遭了天灾,承蒙一位长辈搭救、又得他教导,”说起师父,狄青心中多了几分平和安宁,“这位长辈心慈博爱、心系众生,我来延州从军既是舒展抱负、也为报他再生之恩。”
吴戍喝了一杯,叹道:“如今边关不宁、胡尘难靖,皆因朝廷重文而抑武,诸位相公稳坐东京纸上谈兵,哪知前线将士们的苦处。愚兄祖上也是德顺军的武将,如今却盼着我早些入仕,莫步后尘。”
狄青听他这话说得不敬,忙提醒他人多口杂;两人几口填饱了肚子,一前一后地回房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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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人天南海北谈得颇为投机,只因想到第二日还要赶路才打住歇息。
吴戍替狄青打好了地铺、便在榻上和衣歇了,狄青仔细地用布包裹了公文贴身放着,又找了木棍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