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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好不容易说可以了,苏寒扎着高马尾,穿上运动鞋运动服,兴致勃勃的和陆荀一起跑着去操场。
只是还没跑十分钟就气呼喘喘的,停下来扶着腰跟陆荀说:“不行了,歇一会太累了。”
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样子。
陆荀:……
陪着她慢慢走了几步,待气息平复又重新出发。
感觉还没跑半圈呢,她又受不了了。
“不行了不行了,呼吸困难。”
出来总共没半个小时又溜溜哒哒走了回去。
到了家,苏寒说:“出了好多汗,今天这运动量肯定超标了,我先去洗个澡。”
这就超标了?
陆荀默不吭声的去厨房煮早餐,吃了饭又收拾好碗筷才去队里。
白天苏寒一个人在家没什么事,张婶过来串门,看她躺在躺椅上看书,就坐一旁的小板凳上两个人聊家常。
两人都是儿女不在身边,有时候中午陆荀不回来,苏寒都是随便应付一口,下午跟张婶一起去挖野菜。
拿回来洗干净在开水里抄一遍,切切碎拌一下就能吃,她的减肥餐大都是如此。
陆荀最不爱吃这个,苏寒就给他再煮碗面条,切上点肉片撒上几根绿油油的蒜苗,他能吃两大碗。
“明天还去跑步吗?”睡前陆荀问她。
苏寒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阳台一看,洗的运动服还没干。
回到被窝跟陆荀说:“明天不去了,运动服没干。”
陆荀就知道她总有借口,天气转冷了之后,每天早上光叫苏寒起床就有些困难。
陆荀收拾好叫她,苏寒睡眼朦胧的墨迹半天,好不容易起了床,一看时间都快七点了,今天不去了。
一到下雨她最开心,美滋滋的躺在被窝里,人生如此美好,为何想不开非要去跑去。
陆荀都习惯她的赖皮了,刚开始早上还会叫一下她,然后是例行公事般晚上问一句,后来干脆任她懒床,走之前还会帮她把被子掖掖好。
轰轰烈烈的跑步大业,只持续了不到三个月就结束了,还是加上准备装备的一个月。
京市的冬天更冷,昭昭裹的跟个毛茸团子似的,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
她没在北方过过冬,以前回来也都是最多待上半个月就走了,家里还有暖气,基本上没受过冻。
这回可不一样,宿舍里虽然有暖气但教室里没有,每天脚都要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