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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后军中有什么纪律可言?”
“末将并非为他二人开脱,只是,民间斗殴致死尚只判处流放三千里,可折脊杖二十、配役一年。”
那女将怒道:“军中和民间岂能一样?如今知州大人正愁新兵法纪涣散,他们此时犯事,正好从重处罚、以正军纪!”
狄青笑道:“若要杀鸡儆猴的话,这刑罚也不算重,只是不能在营房里草草杖责作罢。不如报请知州大人,令三军观礼。”
刘副将本就讷于言,此时听他油嘴滑舌,怒道:“统制如何处置军务,也是你一个小校能过问的吗?”
“这话倒有理,”被称为统制的女子却是面色稍缓,思索片刻道,“你和我去见知州大人,与他说说这事。”
刘副将见狄青说动了她,忙殷勤道:“杨统制,我跟你去吧!”
那女子回头冷眼看着他,道:“你同我去?到时候知州问你两句,你答得上来吗?我们走!”
刘副将热脸贴了冷屁股,目送着二人离去,一肚子闷气被憋得无处撒,气势汹汹往校场去了。
...
却说狄青二人得了通传,往衙门里去面见范大人。
范雍正在批阅公文,听见二人来了,搁笔问起何事,杨统制拱手道:“昨日夜里有人在军中斗殴,末将已将闹事者拿下,请大人从重责罚,以儆效尤。”
知州范雍尚且不知发生何事,被她一句“从重责罚”弄得莫名其妙,蹙眉问道:“且将事因经过详细说来。”
杨统制本也不善言辞,忙给狄青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你来说。”
狄青笑道:“范大人,末将队里都是汴梁来的新兵,初来乍到、还未适应这延州营队生活,难免有些龃龉,昨天夜里有些口角。杨统制见大人为军纪涣散而烦忧,特请大人从重责罚二人,以警示三军。”
杨统制不曾读过书,不懂狄青这些文绉绉的词儿,只听得责罚、警示这些话,便点头附和。
那范雍听了那二人是新兵,又不过有些口角,犹疑道:“以重刑而震慑三军,便可令新兵令行禁止吗?”
杨统制早知知州大人会问及这些、才叫了狄青来,闻言忙给狄青使眼色。
狄青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朗声道:“昔有秦皇,选贤任能、不吝高官厚禄以招揽,法度森严、不以身位厚此薄彼。秦人治国犹如治军,君臣上下贵贱皆从法,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军如臂使指、所向披靡。”
范雍见此一小校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