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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楚沐方进行治疗,取得他的口供,这个案子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我问道。
虽然是在房间里,但我还是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别人听了去,还跟肖雨城眨了眨眼,颇有点暗室密谋,唯恐西窗事发的味道。毕竟我在部队里开始的时候一直是在作战部队里,经过培训又到军情局后也没有做过多少实务,一直是在机关打转,像是这样子在阳光的阴影下做点不可对人言的事,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适应,正在学习进步提高中。
其实我们要找楚辞的话,还有一个更简单、更实用的办法,也是我们一路过来最常用的那种,就是“戴帽子、打棒子”,反正楚沐方是已经判决了的杀人犯,给他们家再冠上一个小罪名,相信近江、白水州乃至闽省的政法机关都很愿意配合,在中央检查组的指导下把案情挖深挖透。
但是我们又不能这么做,因为投鼠忌器,在不清楚楚沐方一家与“蝴蝶”的关系的情况下,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任何一点可能影响我们和“蝴蝶”关系的事情,都必须要慎之又慎,因为在对“蝴蝶”性格的解读中,他应该是一个比较有道德洁癖和正义感的人,即使只是一点点行为上的污渍,都可能造成他的反感,会刺激他在行为上的“盲动”。而一个掌握未来信息的人如果要是不仔细考虑、没有明确的目的就胡乱行动的话,那么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肖雨城顾左右而言他,先把话题扯到一个我们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人身上去了。“近江的常委、政法委书记就要到龄马上就要退了,他们公安局那个苟局长也是从基层一步一步上来的老公安了,又蹉跎了那些年,一直升不上去,非常想要这个位置,小动作很多,又正赶上这次严打,正是出政绩的好时候,他带着县公安局办了不少大案子,所以近江这次严打在全市都表现得非常抢眼,你以为省里的夏副书记是乱打电话的吗?人家近江也要确实有这个实力在领导面前挣表现才行,特别是楚沐方这个案子,是他亲自抓的,办得非常地认真细致,连精神鉴定都做了,程序上该走的也都走了,就是不给楚沐方任何可能翻案的机会,现在楚沐方又疯掉了,我们拿不到犯人的口供,只从案卷上看可以说是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把所有证据和细节都定死了,想要重启案件的侦查或者拖延死刑判决生效,必须要找到拿得出手的证据才行。”
我刚开始向肖雨城了解情况时想到的办法比较地粗暴,就是直接拿中央关于严打的文件精神中关于禁止“逼供信”的条文,用楚沐方身上的伤痕说事,先扣一个疑似逼供不予采信的帽子,然后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