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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骇人。
宁无缺几次试图抬头，最终都是被压得重新垂了下去。
直到五六次尝试后。
宁无缺才再度抬起头来，脸庞之上已经是由最初的鲜红逐渐朝青紫转变，却还是咬牙道：“你、你就这么点能耐吗？就这点能耐也想让我跪？呵忒……”
宁无缺用尽全身力气，吐了一口含血的唾沫。
却是没了力气。
让得这口唾沫刚离开嘴巴，便已经是砸落在地上。
“好好好，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欧阳龙象彻底被激怒，下压的手掌猛地握紧，同时低呵道，“给我跪下！”
“跪下！”
“跪！”
在其身后，百名龙象营军士齐声怒吼。
吼声震天。
威压更如倾天之势。
轰！
轰！
轰！
宁无缺所在的区域，不断往下坍塌，陷落。
一米。
两米。
三米……
以宁无缺为中心，方圆五米之内全部塌陷下去，比地面足足低了三四米。
他的身体已经被压得直不起来。
颤抖着的双腿。
仿佛随时要跪在地上。
“跪了吧！”
“宁无缺，别再强撑了，你不是他的对手，跪了吧！”
一声声劝告从四面八方传来。
哪怕是高台上的穆风，都忍不住低声开口：“跪了吧，只要你给他服个软，让欧阳将军出口恶气，本殿自有办法保你性命……”
然而……
就在他的膝盖即将落地之际，宁无缺却是再度撑住了。
“跪？”
宁无缺开了口，只是这声音却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他的意识甚至都开始模糊。
但他却依旧没有跪下去。
双手撑着膝盖，慢慢挺直了腰杆。
随即抓着面前的石壁，慢慢站直了身体。
宁无缺的身体在不断颤抖着，抖若筛糠，但他的双眸却依旧炯炯有神，吞吐着无比坚定的意志。
“不！”
“不跪！”
“我宁无缺……”
“不跪！”
一声怒吼，陡然自宁无缺口中传来。
他体内的混沌神剑之剑魂猛地一颤，紧跟着，十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