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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听到他问这个，卓卿有些茫然的从师父教导中抬起头来。
看到客人专注欣赏多肉的举动时，脑袋才延迟性的接受了他刚刚问的问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些我是刚从花店买没几天，它还保持着它在花店时的样子，不过我有听说多肉很难养，买了些养殖书籍准备学一下。”
“啊，这样啊。”周清夏点了点头，注意到他在跟师父学习制作茶饮，便没有再打扰他们，自顾自的继续看着多肉们。
周清夏总觉得，多肉这些小可爱们，有着一种特殊的魔力，不管前一秒心中翻涌着多大的波澜，总是能让他的心在看到它们时一下便静下来。
有时候非常抑郁的时候，只是看着它们，他都可以看一下午不动地方。
卓卿在看茶饮师父制茶的时候，偶尔抬头看向窗边安静的男人，不知为何，他就那样静静的待着，目光如月般的看着多肉，这画面，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钻进人的心里，然后铺来。
娴静的让人不忍打扰到他。
但。
“你好，绿茶养乐多好了～”男性清润的嗓音在这方小空间里回荡，惊起了沉浸在寂静中的周清夏，他扬了下头，然后才踱步到制作台前，接过装好的茶饮。
“谢谢。”边说着礼貌的话，边用手机将钱付过去，翻转手机给店家看了眼，“转过去了。”
卓卿微微点头，抿嘴笑了下，“谢谢光临。”
周清夏也回点了下头，拎着饮品走出了这家小店。
茶饮师父留意到卓卿的视线跟着刚刚出去的男人也飘去了，不由得问：“沈先生跟刚刚那位客人认识吗？”
但看着刚刚两人之间的互动，分明是陌生人啊。
“啊？”卓卿回过神来，收回目光，哑笑道，“好像不认识，但我知道他是隔壁高中的老师，往常似乎常常一个人来看些电影，一来二往有些印象。”
茶饮师父了悟的点了点头。
卓卿目光落在窗边刚刚周清夏站着的位置，思绪飘忽，其实方才说的话，半真半假。
在他接收的沈卓卿的记忆中，他是知晓周清夏的。
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在教高一语文。
还知道，
他是赵果的丈夫。
在沈卓卿的记忆中，他似乎经常在周清夏来看电影时，偷偷的在监控里盯着周清夏看，和刚刚周清夏盯着多肉看时的感觉完全不同，甚至让卓卿有种怵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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