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松瓤鹅油卷(下)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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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第一,要么...二人并列倒数第一...
含钏的自信,还是被白爷爷要进了膳房才渐渐起来了——书读得不好,菜做得好,也是一条路嘛!
若没有白爷爷,她不知她何为长处,更不知该如何应对未知的风险。
含钏刚刚的笑,慢慢浅了下去,扔了一句话,“您等等,儿去给您找东西吃。”
含钏翻身进了灶屋,看了看食材,还有几块鸡脯,一兜子松子还有一罐子前些时日练出的鹅油,想了想拿面粉加入融化的鹅油揉成薄薄的面皮儿,松子放在火上带壳烤熟后拆开碾碎,鸡脯肉下水煮撕成丝儿,小砂锅热锅不放油,将鸡丝里的水分炕干,放入豆油、粗盐、黄砂糖和胡椒粉,面皮刷上一层薄薄的蛋液,将鸡丝放进去卷个小卷后上锅蒸。
含钏就蒸了八个,她不吃,都给徐慨和孙太医。
又拿热牛乳冲了一杯玫瑰花露,下意识准备放糖,忽然想起徐慨不爱吃甜的,便讪讪然地住了手,顿了顿又想了想,玫瑰花露本就有涩味,就算过水过得再好,处理得再完美,玫瑰花露的涩味也需糖来掩盖。
不放糖,味道少一半。
管他徐慨吃不吃甜的呢。
含钏两个汤盅里都放了一勺黄砂糖,热牛乳冲下来将玫瑰花露的香味彻底逼了出来。
含钏找了个鸡翅木的托盘,把蒸屉和热牛乳都摆在中间,走到回廊见徐慨仍坐在原处,又腾不出手,便轻“嘘”了两声,“唉..唉!做了松瓤鹅油卷和玫瑰花露热牛乳,孙太医也累了,我瞧着刚换药换完,您要不也坐起来,咱们吃点东西补一补?”
徐慨听到两声轻浮的“嘘”。
有点像唤狗。
算了。
她师傅还昏睡着,生死未卜,便不同她计较了吧。
徐慨埋了埋头,站起身来,跟在含钏身后进了内室。
一股浓烈的呛鼻的药膏味和苦涩酸臭的中药味。
孙太医正在净手,看含钏进来了,说起白爷爷的情况,“...一直有些发热,时而高热时而低热,用了冰袋和薄荷去热,收效甚微。”
含钏把托盘放下,恭恭敬敬地递了一方小软巾。
孙太医接过擦了手,摇了摇头,“这热是从老人家骨子里逼出来的,若是这热能退,人就能醒。若是不能退...”
含钏蹙眉,“若是不能退...若是不能退,是不是就醒不过来了...”
梦里的小秋儿便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