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窍生烟。不过他到底有错,这板子也算不得冤枉。
刘多寿听那小太监说罢,心下已有了计较,低头寻思了片刻,方向刘瑾道:“毕竟是西厂的人,小的只怕还要向杨大人那边借些人手。”
刘瑾面色不虞,冷声道:“你也再去招募些得用的。杨玉那边的,想过来的,查清楚了便都收下。”
刘多寿有些诧异,却不敢多问,只应声下来,后退了两步,带着自己的两个手下退出去了。
刘瑾又点了两个幕僚,让写个平息外头逼婚的流言对策来,又让陕西籍的幕僚去北榜各省会馆,了解一下新科进士里未婚者家庭状况。
当初他是完全没把戴大宾的拒婚当回事儿的,想着把李经身后的人揪出来后,他照样能满足侄女的愿望。
但现在,外头闹成这样,就算戴大宾回来跪求,他也不会应了,如此便要好好再给侄女儿觅个良人。
领了任务的人陆陆续续走出了书房。
剩下几个就显得格外“没用”。在刘祖宗身边做事,不会阿谀奉承是肯定不行的,但是只会阿谀奉承旁的都不会,那也是吃不开的。刘祖宗很是求贤若渴爱惜人才呐。
有机灵的幕僚想着方才刘瑾的话,便往前一步,躬身道:“勿论西厂东厂,当初都是受过千岁恩惠的,如今大权在握,便只想着怎样向上,全然不思回报恩人,这既是他二人的凉薄,也是他二人的浅薄,然则,也是人之常情。”
见刘瑾慢慢喝着盅参汤,听了这番耍嘴皮子的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幕僚便更往前一步,声音却压得低了些:“这东西二厂在谁手中,都免不了要为自己谋划,学生以为,莫不如将这厂抓在千岁您手中,还怕他们谁翻了天去。”
刘瑾将盖盅往旁边一撂,没好气道:“你倒是想得好,这是要把丘聚谷大用统统踢了,让你祖宗我去兼这两处督主?”
那幕僚忙道:“千岁日理万机,哪里还兼得过来那许多活计,学生是想,东厂有监督锦衣卫之责,那东厂又由谁来监督?更勿论西厂。没了监督,不免失控,不若另立一衙门,千岁亲领,不仅能行东西两厂之事,更有监督东西两厂之责……”
刘瑾斜睨了那幕僚一眼,“这衙门口,也是说立就立的?”
那幕僚揣度着刘瑾话音儿,便陪笑道:“太祖时只有锦衣卫,成祖时便添了东厂,到了宪庙时,又添西厂。这立与不立,哪里有什么祖宗法度,还不都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西厂,不也是千岁您一道折子,皇上就许了复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