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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胖护士肯定道：“他们一共5个人，2个男人，3个女人，还好他们人多，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把人抬走。”
“知道其他人的名字吗？”
胖护士想了一会，接着站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紧接着给了大家一个名字。
“李茂申？”蕉太狼眉头一挑。
“对。”胖护士肯定说：“当时这个男人还拿着手机拍视频，警告我们医院不能透露这件事，否则就要曝光我们，说我们侵犯他们隐私，他还说自己是个网红，粉丝很多，让我们小心点。”
“后来我们科室一个年轻医生按照他说的，还真找到了他的账号，发现是个拍短视频的网红。”胖护士吞了口口水，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是和灵异有关的那一类。”
“账号叫什么？”莞鸢宁身体前倾，紧接着问。
胖女人迟疑片刻，回到：“那个账号我后来看了一次，已经被封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闻言大家的脸色不禁有些遗憾，就现在搜集到的线索来说，源头很可能与李茂申拍摄的灵异视频有关。
要是能找到原版视频，那么一切就简单多了。
花落在玉兰嘴里找到的那枚戒指内侧，就写着申爱薇的字样，现在看来正是对应的李茂申和于幼薇两人。
这两个人应该是情侣关系。
而且就目前来看，所有的鬼死前都是认识的，他们应该是死于同一个鬼，或是同一件灵异事件中。
在医院走廊江城发现了摄像头，于是又询问了医院当天的监控视频，可胖女人摇摇头，说都被警方带走了。
线索就这些了，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大家起身告辞，可坐在椅子上的徐怡却没有动。
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是身体在抖动，虽然幅度很小，可依旧逃不出大家的眼睛。
寻了个理由支走了胖护士，江城走到徐怡面前，蹲了下来，“还能挺住吗？”他轻声问。
片刻后，徐怡抬眸，视线避开所有人，看向身侧不远处，顺着她的视线，那里放着一面镜子。
不算大，挂在深绿色铁皮柜的外面，或许是为医护人员整理着装准备的。
镜子里，徐怡的肩上坐着一个无头女人。
出租车外，行道树飞速后退，楚久绷紧小脸，坐在副驾驶，后排坐着江城，还有徐怡。
其实胖子本来也想挤进来的，但江城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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