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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亲你呢,别人怎么不亲?”
一个男子,给亲戚女眷添妆,随着众人随便送个什么就是了。这么处心积虑的投其所好,不是心思不纯是什么?
甄妙被亲的还处于眩晕状态,顺着话就道:“别人不是我夫君,自然不能亲的。”
罗天珵没想到她还一本正经的回答。当下都气乐了,随后盯着那娇艳如花的脸庞,目光深沉。
“阿四?”
“嗯?”
一阵沉默后,罗天珵才道:“说实话。看着现在的你,我很难想象你当初收到那封伪造我笔迹的信,会去赴约。并做出拉着我跳湖的傻事来。”
这样的她干净纯粹,倒像是情窍未开似的。
甄妙听了心提了起来。
果然还是有破绽吗?
前世的她,长得不差,家境又好,其实不乏追求者,可相处到最后,都处成好哥们了,总觉得一定是有哪里奇怪。
不过到底是没动过心,连反省的动力都没有。
那么世子,现在对她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zài呢?
除了夫君这层不可改变的身份,和她身为妻子一直在说服自己应尽的义务,那种传说中天雷勾动地火、触电般的感觉出现过没?
回想刚才那个缠绵而悠长的吻,甄妙有些窘。
除了记得头晕目眩之外,就只记得满嘴的羊肉味了。
“阿四。”罗天珵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甄妙无法解释,只能沉默。
她都有些奇怪罗天珵怎么会旧事重提,毕竟那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成亲后,二人也是心照不宣的回避着。
要说她喜欢他喜欢到非君不嫁,才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来,想来这些日子的表xiàn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要说是为了世子的身份,她也觉得冤枉,偏偏用了人家身子,这冤枉还无处诉说。
罗天珵却把甄妙的沉默当成了解释,神情一暗,冷淡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今晚不回来。”
眨眼的工夫就出了内室,只剩下棉帘子来回晃动。
甄妙有些气结。
这,这是发脾气不吃饭,离家出走了?
明明都和好许久了,又开始犯病?哼,生气不吃饭谁不会啊!
甄妙气得摔了筷子,恰好一滴汤汁溅到炭火上,发出刺啦的响声,火锅的香味又钻进了鼻孔。
甄妙看着沸汤中翻滚的火腿,略略纠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