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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一个叫永兴国际的地方,这事儿就咱仨知道,千万别再告诉任何人。
刘洋打了个响指,利索的应承:我明白啥意思。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撤吧,明天晚上有机会的话,我喊你跟那位刑警队的一把手吃个饭。
送走刘洋,我静坐在床上发呆,一会儿想想温平刚刚那两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一会儿又想想齐叔,脑子里跟团浆糊似的混沌。
想着想着,我莫名其妙起了火,本身老子只是想到市里谋份工作,简简单单的过点小生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卷入了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当中。
操,睡觉!我烦躁的直接躺下身子,结果不小心触碰到手臂上的伤口,疼的我禁不住龇牙咧嘴的咒骂几句,想着睡觉,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没睡意,我就那么瞪着俩大傻眼,直愣愣的一直呆到了天亮。
人之所以会烦恼,我想很大程度是因为拥有感情,七情六欲是福也是苦。
也许此时的我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跌入无底深渊,只是还不愿意承认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俊峰就来了,拎着两盒热气腾腾的豆浆和几个肉包子,朝我撇嘴嘟囔:昨晚上肯定没睡吧?瞅你那俩眼圈黑的我都找不着你眼搁哪。
我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夺过来豆浆就喝:昨晚上小影没问我啥吧。
李俊峰贱不拉几的搓着手掌挑眉:你媳妇绝逼是我见过真通情达理的女人,不行咱俩商量商量呗。。
滚犊子,媳妇和屌概不外借。我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打扮的怪里怪气的男人,半个身子探进病房里,不算大的眼珠子来回瞟动继续,随即笑着问:这是112高干病房吧,李光伟在没?
我撇撇嘴嘟囔:叔,你不认识阿拉伯数字呐,这是121,112应该在对面。
他退后半步仔细瞟了眼门牌号,随即歉意的缩了缩脖颈道:不好意思哈,青光眼又犯了,兄弟我其实就比你大三岁,喊我哥比较恰当。
我顿时被他给逗乐了,这家伙最起码得四十多岁,鞋拔子脸蛤蟆眼,脑袋上染着个九十年代特别流行的那种骚橘色,头发半长不长,穿一身花花绿绿沙滩半袖和大裤衩,穿着袜子趿拉拖鞋,造型相当的怀旧,就跟我小时候经常看到的那帮非主流差不多。
我摆摆手笑道:呵呵,好嘞哥。
我住的这层全是高干病房,能住进来的人或多或少都跟官字沾点边,想来这家伙应该是来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