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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
路秋好奇重复了一句。
“在金黄道馆，游戏是很常见的事情，赌上自己的信念，输了就要服从先前答应出的条件，无论许出的承诺是什么，事后都没有反抗的权利。”
塞布丽娜给路秋解释道：“关于超能力，我们发现，只有被情绪支配才能有令它觉醒的可能，像是喜悦、愤怒、悲伤...而最容易被调动，且最为有效的，自然是每个人都避免不了的恐惧。”
脑中浮现出先前那些学徒的模样，一瞬间，路秋想到了信彦离开时的警告。
‘不要答应娜姿的任何条件！’
看着面前温和笑起来的少女，他稍微犹豫片刻道：“什么游戏？”
“你是训练家，那自然是宝可梦对战了。”塞布丽娜开口接着道：“虽然我并不太擅长这个，但是......”
说着，只见一本小册子从她领口飞出，薄薄一册，由银线勾出文字，正凭空翻动给路秋展示：“自从我有了生命以后，还从未像昨天那样输给别人过，一直以来，只有我不想赢，而没有我不能赢。”
“......尤其是相差悬殊的失败，太令人沮丧了。”
“撕拉——”
在路秋不解的眼神下，塞布丽娜逐渐攥紧手指，那本属于她的观察家证书，正一点一点被念力撕成碎片。
“昨天回来时我心情有些不太好，而今天看到你时，却突然又开心了起来，我知道，我其实是想让你输给我。”
“......”
挠了挠头，面对突然发起来的脾气，路秋稍有些不知所措的尴尬笑笑，想了想，干脆岔开话题道：“这个证件其实是可以补办的。”
“咔嚓——！！”
冰砾暴碎。
对于这个回答，塞布丽娜眯起眼睛，随着她拳头的愈发握紧，整个房间仿佛都跟着一起颤动。
深吸口气，她手抚胸前，突然侧头笑道：“谢谢提醒，我之后会去考虑的。”
近乎碎成粉末的纸屑失力掉落，飘飘扬扬的飞至路秋脚下。
“......”
低身将落下的纸屑一片一片拾起，随着路秋的离开，他身下那张早已被冻结的椅子终于不堪破碎。
收起手指，塞布丽娜静静打量着他的动作。
将少女四分五裂的照片拼凑在一起，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路秋抛开警告，起身对塞布丽娜道：“那就来一场对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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