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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文宗开门见山，语气有些恼火和不满。
“啥？罗亮内定了名额？”
张青枫莫名其妙。
“付主任，你这是开的哪门子玩笑？”
他自认为，罗亮想竞聘这次的导师名额，希望渺茫，无限接近0。
“我开玩笑？”
电话另一端的付主任，嗤笑一声。
“你那位老师，德高望重的老校长，刚不久打了招呼，让负责考核面试的那些老古董，照顾一个叫‘罗亮’的应聘者。我们这边，还没收到此人的资料……”
“老师？为罗亮那小子出面？”
张青枫身心一震，瞠目结舌。
李雨桐委托他，带罗亮参加总院导师的特别招聘，没有说给予关照之类的，张青枫以为是应付差事。
可万万没想到，老校长竟然会为罗亮出面，向那些老古董说情。
“我先问问老师。”
张青枫心烦意燥。
他知道，付主任打电话过来，有向自己探口风的意思。
张青枫心烦，是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李雨桐和老校长都没有告之他，这是一种不信任。
张青枫可以不在乎付主任的质问，但老校长绝对是他最大的依仗和靠山。
“老师，您身体还好吧……”
张青枫很快拨通老校长的电话，语气很尊敬。
“也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罗亮的情况，为什么您会……”
“这是雨桐的要求。”
电话另一头，传来老校长沧桑、平淡的声音。
“罗亮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雨桐没有细说。但这些年来，她是第一次向我这个老师开口，并非违背底线的事，我难以拒绝。”
老校长说明缘由。
“是雨桐师妹的要求啊。”
张青枫很快了解到情况，并没有什么“内定”之说。
老校长，只是想为罗亮制造一个相对公平的应聘环境；让那些面试考核的老古董，不要因为罗亮的年龄有偏见，故意刁难。
“李师妹禁忌金丹突破，就算是老师，也愿意卖她面子……”
张青枫挂掉电话，心头感慨。
如果是他提这种不靠谱的要求，老师未必会答应。
“付主任啊，情况是这样的……”
张青枫又向付文宗打电话，简单说明缘由，坚决否定“内定”之事，维护老师的声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