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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早就已经夭折，宫中其他妃子未有能近北辰凉身者，哪里来的皇长子？
“皇后娘娘不必惊慌，这皇长子到底是谁的孩子，娘娘心中有数。”
“不可能！”慕容婼下意识的反驳，姜暮染回宫之时的憔悴神态还历历在目，她并非心机深沉之人，倘若孩子当真还在世，又怎么可能面如死灰。
“娘娘可是不信？”眼见一直淡定不已的慕容婼总算有几分波动，那人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只是，娘娘可得掂量好这其中的分寸，孩子明明在世却偏偏隐而不发，这其中道理，娘娘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点都即止，既然已经成功的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那人也没再过多停留，立刻便离开了，剩下慕容婼一人，在如水的夜色下，表情晦暗不明。
碧络听得召唤前来时，慕容婼脸色发白，脸上的阴寒暗冷看的人四肢发麻，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那不是自己认识的皇后娘娘。
“小，小姐。”神色恍惚之间，她竟似慕容婼尚且待字闺中那般喊了她小姐。
“什么小姐！”慕容婼反应很大，一下子就推开了她，“你刚才唤我什么！”
“皇，皇后娘娘。”碧络一下子跪倒在地，宫中的一品大宫女，自小跟着慕容婼一起长大，同样饱读诗书的碧络，竟被慕容婼身上那股煞气给惊得浑身颤抖不已。
慕容婼呆了一下，等到她回过神来，这才觉得自己方才的情绪确实是失控了，先前因着那孩子的事情，设身处地的想想，倒也觉得姜暮染确实有几分可怜。
可听那人之言，那所谓的不幸夭折的孩子，分明就还在世上，甚至被北辰凉好好的保护着！
“娘娘，”
“起来吧。”扫了一眼头抬得极低的碧络，慕容婼语气软了几分，“这是在宫中，不是在白马学院，若是叫别人听到你喊我小姐，该作何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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