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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春光");
白天有医援队在,
无论在哪儿都会被一堆目光注视,稍微亲密点都不行,也就夜深时分可以肆无忌惮些,
不必顾忌那么多。叶昔言哪会听江绪的,托起对方就亲嘴,也不嫌累,
抱住江绪就不放手了,过了一会儿还坐在了床边,不安分地摸江绪的衣角。
她都憋了一天了,憋得实在难受,倒不是非要做什么,
只是从早到晚都只能远远地看着江绪,
连好好说句话都不曾,那滋味有够憋屈,搞得像两个触不可及的陌生人,没有半点过深的关系。
最初认识大医生那时候都不带这样的,哪有这么生疏。
叶昔言咬了咬江绪的唇,连着亲了几次,
不给江绪缓缓的机会,霸道得很,到后面还啃了口江绪的锁骨。
也不是啃,
是用牙尖碰碰。
江绪在外自持高冷了一天,这时候亦软乎下来了,
纵容她随便干嘛,还摸摸她的后脑勺,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轻声问:“怎么了?”
“没,
”叶昔言回道,“就抱抱你。”
江绪低头,指尖触挨她的嘴角,知道这是给闷出来的,安抚道:“委屈昔言了。”
“不委屈,没有委屈。”叶昔言说,“有点急而已。”
“急什么?”
“看得我着急。”
江绪问:“因为那些人?”
叶昔言说:“他们好烦,老是围着你转。”
江绪说:“有很多事要忙。”
“我知道。”叶昔言揉她的腰侧,“我就说说,你忙你的就是了。”
江绪低下来堵这人的唇,抚慰地亲吻。
没多久,两人倒床上。
床板较硬,底下垫的东西少,一点都不软和,不如早先的那些住宿,甚至比不上房车的床,但这时候谁也不娇气,躺下了就歇歇,时而会做出亲密的举动,但不至于到最后一步。
明天一大早就得起床,今晚可不能胡来。
叶昔言压着江绪,从额头亲到嘴巴,再到脖子,继续慢慢往下……
江绪扬了扬头,环住对方。
等黏乎够了,叶昔言将江绪拢在怀里,这里挨一下,那里挨一下。江绪敏感,躲又躲不开,只能任由造次了。
叶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