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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皱眉问：“那g是什么意思？”
秦飞扬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他名字的首起字母。”
“名字？”
秦飞扬说：“别费劲了，你如果能猜出这个人的名字，我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叫。”
莫向东说：“倒过来叫，扬飞秦？”
秦飞扬又踢了莫向东一脚：“还走兽呢！”
“走兽？”苏沫沫扑哧一笑说：“哦，飞禽走兽。”
几个人都笑起来，柳小眉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点笑容。
几个男人继续讨论那个神秘高手，苏沫沫把柳小眉拉进卧室去谈心。
两个孩子这会儿出奇地乖，一个依偎在苏沫沫怀里，一个依偎在柳小眉怀里。
柳小眉又讲述了一遍昨天晚上到今天的遭遇，说：“我没有想到我哥哥嫂子会把我卖了，我爸爸过世后，我就出来当保姆，挣的钱全都给他们送回去，让他们贴补家用。
“我从没有做对不起他们的事，他是我的亲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苏沫沫说：“你哥哥为什么会欠别人的钱？”
柳小眉说：“我听那个朱成元说，我哥哥跟他们赌钱输了。”
“你哥哥怎么会跑那么远跟他们赌？”
“我哥在y市打工来着，”柳小眉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难怪我这几个月回去，大丫和二丫总是喊饿，嫂子又说没钱买米，原来我哥把钱全输了！”
“你哥……太不懂事了！”苏沫沫忍不住批评：“你这么小就不上学，出来挣钱给他们用，他还把你辛苦挣的钱拿去输了！”
“我以后不给他们了，”柳小眉说：“我要存起来，以后我还要结婚呢，总得给我自己留点。”
“对的，”苏沫沫说：“如果他们对你好就不说了，把你挣的钱用了不说，还把你卖了，他们真可恶。”
“嗯。”
苏沫沫说：“应该报警告他们，把他们抓起来。”
柳小眉摇头，悲哀地说：“如果把他们抓起来，大丫和二丫又怎么办？大丫五岁，二丫也才三岁。”
她看着怀里的顾浩锋和苏沫沫怀里的顾浩澜，两个孩子安静地听她们讲话，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苏沫沫也摇头叹气：“两个可怜的孩子，投生到他们面前，真是遭罪。”
她们把孩子抱到床上放下，出来的时候，看见秦飞扬不见了，莫向东和顾沉还在交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