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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的,沈如归仅有的耐心用在把旗袍上的精致盘扣一颗一颗解开。
“等等……洗澡!要先洗澡,”慕瓷偏过头喘气,红唇微肿潋滟,“我……我一下午都在火堆里来回跑,没洗,脏……”
顶多就落了点灰,哪里脏,沈如归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慕瓷的渴望。
持续了五年的渴望,或者,更久。
他等不了。
“很香,”沈如归握住女人的手腕压在门后,轻咬她的唇角,唇舌顺着漂亮的天鹅颈往下吻,留下一片濡湿的吻痕。
“哪儿脏,嗯?”
他有心蛊惑,嗓音又哑又低,慕瓷完全招架不住,脑后发卡掉落,盘起的黑发海藻般散开,丝丝缕缕情丝缠绕。
慕瓷还在想,沈如归是有洁癖的,他的手就摸到了后背解开了她内衣按扣,旗袍堆在脚边,内衣肩带松松垮垮挂在臂弯,一条腿被捞起来,男人身体逼近,隔着西装裤都能感觉到的炙热。
几年前每逢做爱必被羞辱的两个小乳包,现在是沈如归一手握不住的丰盈。
像是成熟了蜜桃,汁水饱满。
沈如归吻遍慕瓷胸口每一寸皮肤,舌头一卷,含住乳尖,轻咬舔啃。
太久太久,以至于慕瓷比初夜更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舌苔小颗粒摩擦乳尖带来的战栗。
“嗯……”压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慕瓷脸红得仿佛能渗出血,双手推在男人肩头,衬衣被她抓出一圈凌乱褶皱。
沈如归便停了下来,抬起头,手撑在门后,含笑看着慕瓷,也不说话。
没有眼镜的遮挡,黑眸里的深邃炙热全都直白的在慕瓷眼前,浸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欲望,仿佛是要把她嚼碎了咽下去。
“你……唔……”唇被堵住,被火苗燎了一下起了几颗水泡的那只手被他轻轻顶压在门后。
沈如归就像是一头潜伏了许久的野兽,猛然一下发动攻击,一边深吻慕瓷,一边释放出在车上就已经硬了的性器,硕大龟头抵在慕瓷水淋淋的穴口,沉腰往里顶。
“你怎么这么紧,”男人在耳边沙哑低笑,呼吸烫得慕瓷面红耳赤。
不至于疼,只是她太久没做了,甬道紧致敏感,沈如归只插入了一小部分,那种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刺激得她尾椎骨都是酸的,根本站不稳,几乎软在沈如归怀里,身子往下沉。
“嘶……”沈如归险些丢脸,忍住射精的冲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慕瓷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