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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
低腰谄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得出对方的态度是有多么的虔诚和卑微的。
这就是社会，当你能力没有在对方之上，亦或者是有求于对方的时候，你就会显得十分的卑微和渺小。
蝼蚁这个形容词怕也不会为过。
耳边传来李总的话语让人清楚知道这个所谓的投资是没有可能的。
果然，在听到投资商的话后，孙杭显得有垂头丧气。
这么长时间了，他却一个投资商都没有拉到。
眼前的李总是所有投资商中希望最大的，可如今——
这些天的低腰谄媚将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给磨灭了。
可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现实果然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从选择做这一行开始，他什么苦没有吃过，本以为努力的人总会得到回报，可现在——
自己的一切心血都抵不过投资商的一个点头。
他们的点头，有一些是看心情的。
显然现在的自己是十分的背的。
没有哪个投资商是心情好，一个拍板就说ok的。
明明这些残忍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
可这一刻的心却是那么的难受的。
难受得有些压抑。
眼眶也变得热热的。
有一种陌生的液体想要流出。
紧握的拳头早已满是青筋。
那显压抑的心情显得有些崩溃。
可不行，他的情绪还是要努力的克制着。
一旦最后的一点念头都放弃了，那就真的没有可能了。
那紧握的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
如同那蔫了的杂草一般，虽顽强却是那么的落寞。
砰——
心不在焉的关系让孙杭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抱歉”
连忙出声道歉着。
“没事”
清淡的声音也随之传入了孙杭的耳中。
这声清淡的声音显得有几分的熟悉。
对上眼的便是眼前的女人那带着口罩的模样。
虽看不清女人的完整脸，却也能从她眼睛的部分看出对方是谁。
原本毫无光彩的眸子也变得异常闪亮起来。
“姜...姜兮？”
虽然压抑着声音，可那意外惊喜的颤抖还是无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