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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于曹语的尊重。
“来了来了，这下有的看了！”熊如宣笑道。
三个a，还好曲杨文化没给，不然以杨修远的邪门劲儿，估计曹语也得被弄过去。
“等等，我想在说话之前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也不会选？”陈思杰提前一步问道。
曹语笑了笑，摇头：“不会。”
“真不会？”陈思杰又确认了一次。
“真不会。”
曹语在后台想了很多很多，潘雅已经不选了，明眼人都知道是奔着杨老师去的，要是自己还不选，那杨老师怎么做人？被动就得罪了一大票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