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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给那个曹老头听到就坏事了。”林启再次给了一个建议，郑队长统统照做。
不多一会，红姑和牙婆就被押进了屋内，郑队长看着那四个小姑娘，他沉吟片刻突然道：“林经理，你说这个曹老头和红姑是不是在调教小凤姐，有些有钱人就好这一套，她们一看就知道是黄花闺女，如果卖出去的话，肯定能卖好价钱。”
“不太可能。”林启摇了摇头，他前世也算是见识多广，什么都见过一些，他不多一会就给出了解释：
“如果真是做这个行当的，一定会有很多手下牢牢看死这些小姑娘，而且很多还没调教好，估计就放出了风声，生怕那些有这癖好的有钱人没有收到消息。”
“现在这个红姑虽然也足够警觉，但看他们找的地方偏僻，而且也没几个人知道，分明是怕被发现，一点都不像是本土势力的操作。”
“那我就不懂了。”郑队长摇了摇头：“听说这个红姑还会教她们念东西，这看起来也不像是做凤姐的样子……”
“问一问就知道了。”林启走到红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们是干嘛的？为什么拐了几个小姑娘过来，还教她们念书？”
“不是……不是我们拐的啊！都是六婶，是她拐的……”
“你他妈不是你出钱，我会干这事！”红姑还没叫完冤，一旁同样被按在地上的牙婆立即尖叫了起来。
“好了，红姑是吧，你也别给我耍花样了。”林启冷笑道：
“你说的话，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说吧，老实一点，还能挨少点打，别以为我们没有办法撬开你的嘴，现在都被抓到了，嘴硬有什么用？”
“我……我是真不知道。”红姑委屈道：“我也只是一个打工的，曹爷什么都不跟我说，每个月给我一点薪水，然后让我看好这些小姑娘还有教她们念些东西，其余我一律不知道……”
“你骗鬼呢！”郑队长冷笑道：“除了六婶之外，就你和曹老头两个人，难道他什么都不跟你说？”
“看到这情况，你也知道一定不是在干什么好事吧，如果不是一伙，你不怕被抓进大牢？”
“我怕啊！”红姑哭诉道：“但我家里穷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家乡有老有少，等着我汇钱回去才有饭吃，我看到曹老头给的薪水不少，而且只是看好这些小姑娘还有教她们念点东西，就算是被抓到，顶多也就蹲一段时间，我又没杀人放火，总不至于送我去蹲个好几年吧？”
不得不说，红姑这话还算是有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