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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门口拐角处。
林谦和杨波手里拿着吃不完打包剩下的餐盒，嘴里叼着一根烟正吞云吐雾着。
“这才是人吃的嘛。”
杨波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说：
“谦哥，真不是我说，如果不是吃过夕郁嫂子给的杂粮饼，我真想不到世界竟然还有人吃这种东西...”
林谦吐出一口浓烟：
“有些人是没得选，有些人是忆苦思甜，性质不一样，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
杨波试验性问：“谦哥其实我早就悟了，所以明天...”
“杂粮饼双倍奖励，波儿。”
说完林谦扔掉半截烟头，扬长而去。
杨波一人迷乱在现场，像极了被人欺负的小媳妇般。
下午的课。
林谦一如往常在发呆。
陈夕郁认真记着笔记。
那苍白的小脸终于有了几分血色。
毕竟她吃的不再是单一的杂粮饼，营养均衡。
以往快到下课的时候，陈夕郁总会肚子饿的低血糖发作。
所以她会借助下课时间去打一壶热水，喝个几大口垫垫肚子。
不过今天陈夕郁的肚子很薄，很满足，甚至都想打嗝了...
这就是油水的好处。
林谦转过脑袋，瞥了一眼一旁的杨波。
发现这个崽总是真的搞！
他压根没有在听课。
时不时低着头，然后又抬起头，一手捂着自己的脸，略作沉吟的模样。
配合陈伟光的讲课内容，时不时跟着点点头，仿佛真的听懂了一般。
细看，他的手里拿着一根卤鸡腿。
林谦无奈叹了一口气。
会不会自己强迫吃杂粮饼给这孩子搞疯了？
杨波感受到林谦的目光注释，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把手中的鸡腿给递了出去。
杨波小声开口：“吃吗？谦哥。”
林谦无视了杨波。
杨波也无所谓，伸回来自己又咬了一大口。
“杨波！”
讲台桌前。
陈伟光发出质询的声音，无比愤怒。
吓得杨波手中的鸡腿直接掉在桌。
“站起来！”
陈伟光手里拿着报纸棍走到杨波面前，发现这个家伙嘴角还有一滩卤料的酱油色。
“你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