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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高挺,嘴唇薄薄的,估计得三十多岁,穿件亚麻色的宽大衬衫,脖颈的地方有纹身,应该是纹了只恶魔之类的图案,不过被高领领口遮住一大半,衬衣袖子卷到手臂中间,两只手上也都是青黑色的纹身,在今天这样一个追求个性的年代,倒也见怪不怪。
他手指灵巧的转着打火机,挑动眉梢浅笑:诶,生孩子其实跟做人一个道理,都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有时候你嘎嘎努力,可出来就是个闺女,你说有辙没?
我挺无语的应承一句:呵呵,确实是这么个理儿,这回我嫂子生孩子,我哥四处磕头求神仙,就希望能有个儿子。
他眨巴两下眼睛问我:老弟,你家是哪的啊?
我顿时生出了警惕,看了他一眼浅笑说:郊县的。
难怪我听你口音跟我挺像的,我也是郊县的。他捏了捏鼻头,随即起身拍了拍我肩膀道:行了,不跟你扯了,看你满脸愁云,心里应该是有事,跟你哥说,生闺女也别愁,南郊那边有家观音庙挺灵的,回头你们可以去拜拜,一个山头一座庙,不能瞎拜,要找最大的神仙磕头。
嗯,待会我就跟我哥说说。我点点脑袋。
他豁牙一笑,从我身边轻飘飘的走过,但并没有进任何一间病房走,而是径直往电梯的方向奔去,直至他走进电梯,我仍旧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看,他站在电梯里朝我眉开眼笑的点点脑袋,电梯门缓缓的关上。
我笑着摇了摇脑袋嘟囔:真是个自来熟。
猛不丁发现,他先前坐的空位上竟然放着我送给他的打火机,打火机上还卷着一个小纸条。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呢喃:卧槽,见鬼了啊。
刚才我一直紧紧盯着他的手看,但是却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把打火机放在这儿的,我迷惑的纸条,上面就写着一串手机号,旁边字迹潦草的写了个八个小字排忧解难,有求必应,最底下落款是个繁体的玖字。
这特么什么跟什么呀,现在开佛堂的都出来拉客了嘛?竞争这么激烈吗。瞥了眼纸条上的手机号,我随手扔到地上,想了想后又觉得挺有意思,又弯腰捡起来,揣进了口袋里。
就在这时候,电梯门开了,一个戴着鸭舌帽,脸上捂着黑色口罩的纤瘦身影从电梯里出现,那人站在电梯口,脑袋左右张望几眼,目光定格在我身上,随即直接冲我走了过来。
跟他对视几眼后,我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掉头就朝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口走去,那人肯定是冲我来的,但我根本没见过他,瞅狗日的藏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