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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言一出,金太夫人和张鹤龄都是眼皮一跳。
金太夫人生怕打破了这好气氛,连忙嗔道:“娘娘太心急了,皇上哪里不晓得张家的委屈。”
张鹤龄也忙描补道:“皇上也最是知道娘娘一片慈母之心。”
“张家的艰难”,“张家的委屈”,“慈母之心”,寿哥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眼底寒芒隐现。
张家,太会自说自话了,当旁人都是傻子吗?
张太后身后的大太监梁恭也忙上前陪笑道:“娘娘说得急了,且饮盏****润润喉,您昨儿还说着****好,要让皇上尝尝的。”说话间已是使眼色,小宫婢端着琉璃盏过来,奉与张太后。
张太后沉着脸端起来浅啜一口,缓了缓,方让宫婢将那****给皇上、太夫人、两位国舅端来尝尝。
寿哥敛目去看奉上来的****,琥珀色的浆液盛在晶莹剔透的琉璃盏中,果香夹杂着淡淡酒香,分外诱人。
待小内侍拿银勺尝过后,寿哥端起来尝了一口,倒是清甜可口,带着微微凉意滑过嗓子,十分舒畅,饮罢口中还留着淡淡余香,如酒般绵长。
寿哥勾了勾嘴角,道:“果然还是母后这边东西精致,****好喝得紧。”
张太后面色稍霁,吩咐宫婢分一坛子与皇帝。
金太夫人笑道:“入秋以后天干物燥,宫中事务繁多,娘娘不免有些上火,这阵子晨起总是咳嗽,亏得光禄寺新酿的这****,加了秋梨,又好喝又润肺。娘娘每日都进几盏,已是缓解多了。”
寿哥挑眉道:“光禄寺有心了。只是宫里酒醋面局当罚,竟让光禄寺想到前面去。”又扭头向刘瑾道:“大伴记下了,回去查查酒醋面局是不是当差不用心。不能将母后的身体康泰放在头里,这样的奴才不用也罢。”
那酒醋面局总管太监正是梁恭的干儿子。
刘瑾嘴角含笑,目不斜视躬身应下。
梁恭心下深恨金太夫人多嘴,夸蜜酒就夸蜜酒,提什么光禄寺!忙躬身陪笑道:“万岁爷说的是极。只是……也并非他们不用心,实在是光禄寺要筹备万寿节的大宴,几个得力的造酒内官都给调过去了。”
金太夫人眼里几时有过这些低贱的阉奴,根本没觉得自己说话如何,见寿哥还是把皇后的身体放在首位的,心下越发高兴,不禁道:“皇上这样孝顺惦记娘娘,实在是娘娘的福气。”
寿哥笑得更甜,“外祖母谬赞了,孝敬母后本就是朕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