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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里头就少吃点,要是让监考的领着出号舍去拉了屎,文章上面就要盖屎戳子,那玩意儿晦气,但凡被盖过,少有能取上的。”
这下姜蜜眼都睁圆了,一场考三天,不让大解?????
说是去受罪的真半点不假。
她原先以为只要有才学,就不用怕考试,今儿个才知道里头还有这么多门道,这已经不光是才学的问题,还得能吃苦能忍耐有决心毅力……姜蜜想了想她男人,觉得在这方面,三郎兴许比城里这些学子强些。他从乡下出来,是吃过苦的,背后放个尿捅有啥?他们西屋墙角也摆得有,上头盖着木板,方便晚上起夜。
这么想着,姜蜜又感觉好受了一些,她心里头震惊还是不少,怎么说呢?对她们这种乡下婆娘来说,科举考试是顶顶体面的事情,咋的就这样呢?
稍微缓过来一些,她又转回去接着搓衣裳,看她这么快又缓过来了,林家嫂子往她蹲那头瞅了一眼——
“哎?妹子你洗的啥啊?”
“路上穿的衣裳呗,脏得很。”
林家嫂子放下针线,往她跟前凑了凑,指着木盆里那几个小方块模样打湿水有半指厚的棉布垫子,说没看明白这个是啥。
这个啊……
说到这个姜蜜还有点不好意思:“我说了嫂子你别笑我。”
“我笑你干啥?”
姜蜜招招手让她过来点,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其实是出门前几天拆了旧棉衣改出来的,垫胸前,用肚兜勒着。她出门之前还在给砚台喂奶,听婆婆说不喂了之后慢慢奶水会变少,但是不会那么快。姜蜜怕出门在外奶水溢出来沾湿衣裳会难堪,出门前几天才想起来做了垫子,她裁着旧棉衣做了好几副,途中歇脚的时候找地方处理再拿干净的换,换下来没时间洗,这会儿一并洗了。
她现在奶水基本断了,也是因为路途中不方便解手,水都不敢多喝,吃得也少,人瘦了一圈,哪还有奶?
婆婆说城里人奶水足些,有些能让孩子吃大半年,乡下婆娘很多奶水都贫,娃儿三四个月就吃米汤米糊糊。姜蜜先前养得还不错,奶水也足,出个远门把这一年补起来的全还回去了,身体亏了不少。
林家嫂子真不知道她才生了孩子,这会儿很不敢相信。
“你娃才两个月,咋舍得出门?”
姜蜜低头看着盆里的衣裳,过了会儿才说:“我舍不得,可我更不放心相公。我那娃在乡下让婆婆照看着应该出不了事,婆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