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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姐听了这等私隐话题,脸色登时变得难看,狠狠瞪了知晚一眼之后,立刻快步出了道观。
可是走出去几步之后,她又迟疑了下来,准头对知晚道:“那你说我这是何病?”
很显然,知晚方才的那几句明显说中了她的病灶。
旁边那几个婆子见小姐似乎要跟这外乡女子说话,正要阻拦时,杨小姐瞪眼朝着她们骂道:“父亲只说我八字太硬,莫要祸害别家公子,怎么如今我连女子也说话不得了?”
听她这么一说,那几个婆子翻着眼白撇嘴,完全是刁奴的德行,不过她们似乎也觉得杨小姐的话有道理,便懒得再管。
毕竟这个小姐发起疯来见天叫骂,也怪惹人厌烦的。
不过知晚却并不介意杨小姐的乖戾,只微微一笑道:“都是些妇人常见的病症,请小姐莫要担忧,不过若不及时调理,对身体的影响甚大,小姐还年轻,万万不可再拖延下去。”
杨慧红其实也被自己的隐疾困扰很久了,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却迟迟不开月事,若不是服侍她的丫鬟婆子深知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要疑心她家小姐是怀有身孕了。
杨慧红的性子古怪,这等私隐的事情也不好跟病中的母亲说,只是身子最近也不甚爽利,齐阳宅子里的那个父亲派来的老中医也是庸医一个,大约就能辨出人有没有咽气,别的全无作用。
现在无意中碰见个说对她病症的异乡女子,她这才停下脚步,多问几句。
知晚看她动了心思,便笑着道:“我随着亲戚来此地游玩,你我有缘,我不妨帮你诊脉看看,你照着我的药方子吃吃看,若是有效,便再来找我,我自给你调理一下。”
杨慧红觉得被个小姑娘搭搭脉也无妨,于是便跟着知晚一起去了道观的后花园子。
知晚给她搭脉之后,便也知道了大致的情形。
这位杨姑娘久久不出门,懒得挪动身子,大约三餐也是贪食些重油之物。
她这么大年岁却未嫁人,只能守着生病的母亲过活,长久以来气郁堵塞,乱了心肝气血,以至于体重攀升,身上的汗毛也颜色发黑,且得需要细细调节起居饮食,再辅以汤药调理。
不过眼下,还是要将她憋闷已久的月事催出来才稳妥。
所以知晚略略想了想,便提笔写下药方子递给了杨小姐。
然后,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叮嘱了杨小姐用药的事项,以及以后在何处寻她之后,便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