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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们撺掇着桂娘和离分家!
成培丰自从割肉分家以来,夜夜都睡不好觉,每次想起都恨得牙根痒痒,这时间久了,都成了心魔。
既然成家得不到好,盛家和那小子也别想好!
就在他心内得意时,厅堂里突然传来颤音的惨叫,只见店里的掌柜伙计全都炸开了,还有几个胆子小些的衙役,也蹿跳起来叫起了娘。
原来就在方才衙役们去扯人的光景,倒在担架上脸色铁青的尸体突然自己坐了起来,瞪着眼看着周遭,只吓得一屋子以为诈尸了,自然吓得嗷嗷直叫。
成家大爷正翘着二郎腿,自斟自饮着桌子上的茶水,冷不丁见死人诈尸,也吓得从椅子上滑下来,一杯子的茶水全都扣在了山羊胡上。
那死尸不光起来了,还中气十足地大喊:“大小姐,说好的价钱只有扮死人,这要上公堂可不行,家里炉灶上炖着肥肠,我婆娘还等着我回去吃中午饭呢。”
老头一边说用衣袖子蹭着方才偷偷抹在脸上的青白油膏,这下子众人终于定下魂魄,看明白了,原来是这老头在装死啊!
胡掌柜搞明白了后,第一个跳起来,拉着这衙役道:“官爷,快抓住这伙刁民,他们居然诈死讹人!”
那个装儿子的壮汉也不干了,瞪着眼儿道:“我们可是药铺东家请来查人的,东家都没吭声,你个吃里扒外的叫嚷个屁!”
胡掌柜眨巴了下眼,看着盛香桥慢条斯理地扒拉着他的那本私账,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这帮子人是这个小丫头骗子请来诈他的啊!
原来盛香桥那日从药铺子里出来时,坐在马车里摸着从自己荷包里摸出了一片参——这是方才她从药铺里顺手带出来的。
若是外行来看,只会觉得这参片并无不妥之处。可是盛香桥的母亲夏安之是章家最小的女儿,榻不光从了外祖母的姓氏,更是继承了夏家独门医术,对选药很是内行。
香桥小时帮着母亲晾晒药材,曾经听母亲说过,发霉的参片决不能再用,尤其是这一味甜味较重的参,发霉之后就算用清水洗净再晒干,掰断之后,也会嗅闻出霉味。
而她刚才在药铺子同一个抽屉里拿的另一片参,无论是成色还是味道都是上好的。
那个胡掌柜乃是从药经年的老把式,岂会看不出这抽屉药乃是好坏参半?
不过盛香桥并不想打草惊蛇。她以前去药铺子里帮以前的婆婆王巧抓药时,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形。
当初她不懂事说了出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