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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尔戈上了楼，直扑姜小妮的房间去。
他当然知道姜小妮会难过，但话该怎么说出口，都必须建立在诚实的基础上。
不能给口头支票，不能随意欺骗，那是他对于亲近的人，必须做到的事情。
但，解释还是可以解释的。
理由许尔戈都准备好了，从怎么回答姜爸爸问题的那一刻起。
许尔戈的回答，只能是实话实说。
如果不那么说的话，真的就能如愿和姜小妮交往吗？
想多了。
姜爸爸可不是姜小妮这种笨蛋，人家吃的米饭，走过的路，面对过的人，经历过的事情，不知道是许尔戈的多少倍。
有的是后招，没准一招就能将许尔戈摁住了。
许尔戈清楚自己和姜爸爸之间，有着学识，阅历，手段，资本，等等巨大的差距。
选择硬抗，根本不是明智的选择。
再者，许尔戈是真不想破坏姜家如此温馨的家庭气氛。
至于伤害姜小妮……
哄吧，不然长嘴干嘛。
……
“嗯，人呢？”
许尔戈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小心翼翼推开门，却看不到姜小妮的身影。
看来，大姜同学虽然生气，但没有难过，要不然，这会她就搁被子里偷偷摸摸的掉眼泪了。
所以，生气的姜小妮，肯定在拳室了吧。
许尔戈刚想转身离开，目光被姜小妮床上一本打开的相册吸引住了，那是他们多年友情的见证，厚厚一大本的相册里，满满都是两人的大头贴。
许尔戈拿起翻看，当翻开到第一页，两人的第一张大头贴时，无数熟悉的记忆涌入了脑海。
一点一滴，都是姜小妮存在的痕迹。
照片里的姜小妮穿着背心裙，扎着双马尾，绽放爽朗笑容，可爱到犯规。
一旁的自己，刚从乡下出来不久，板寸头，皮肤黝黑，一副土到不行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他，刚从乡下来城里读书，因为太土，备受班里同学的排挤，每天忧忧郁郁，沉默寡言。
姜小妮，是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一道光。
许尔戈忽然就想起了姜小妮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你好，我叫姜小妮，我最近在招募手下，你要不要当我的兄弟？”
“……”
小时候的他，抬起头，还以为看到了小仙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