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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亲口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她等了十多年。
虽然她知道对方未必会原谅自己。
“我说过了，你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
对于白子若的道歉，姜兮显然是没有接受的。
上辈子的白子若也来找过自己，可每一次都被自己拒绝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辈子的她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曝光在大众面前。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进去了。”
不想和对方有太多牵扯的姜兮开始迈步想要离开。
“如果当初她也能像你这般的性子，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当年的事情是所有人心中的遗憾，更是每个人心中的痛。
“你错了，即便是我的性子，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如果不会发生，上辈子的自己也不会落到最后被人溺死的下场了。
有些人想对付你，不管你是什么性子，都一样会对付你。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当初的一切真的是一个意外吗？”
清冷的视线直直的和白子若对视着。
面对姜兮忽然的询问，白子若显示是没有想到的。
不管她怎么掩饰，可眼底那一秒的迟疑还是泄露了她真实反应。
得到自己想要的后，姜兮也没有再咄咄逼问什么。
“小妃，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不管是我还是你的母亲，都不希望你介入太多。”
对上姜兮那清淡的眼神，白子若终究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她更害怕当年的事情会重蹈负责，这怕也是那人最不愿意看到的。
“不管我介不介入，那些麻烦终归会找上门，只要我体内还留着和她相同的血。”
上辈子的她，努力的放弃一切，努力的选择遗忘当初的种种，可最后的下场是什么样。
这件事情早已成了纠缠，早已成了理不清的劫了。
不想重蹈覆辙的她只能比那群人更快，更狠。
“知道吗？每天我一闭眼，总是能想起当初的画面，想起她哭着对我说对不起，想起她就这样从我眼前跳了下去，满眼的红，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你们总说她善良，可我觉得她是最残忍的，用最残忍的手段在我面前消失。”
对于自己的母亲，姜兮总有一种复杂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