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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戴老为什么还要让我牵这个线。
戴老一摆手：“坐吧。”
两人依言坐下。
姜怀彬有些忐忑的四下打量着客厅的摆设。
戴老看到萧庄似乎已经能猜到他的来意了，不过还是要问一句：“邱老的身体还好吗？”
“家师身体已经稳定，只是一直不放心帝都的师兄，特地让我过来看一眼，谁知道潘师兄会出了这样的事。晚辈学医不精，断不了潘师兄身上的病症，所以今天过来想要请戴老出手断症。”
他就这么直接开口，一点弯也不拐。
戴老盯着他看了半晌，道：“连你也切不了症，我这个老家伙更是没有办法，恐怕是帮不上你的忙了。说到断症，我到是有一个人推荐。”
萧庄眸光一闪，“戴老推荐的人想必这医术并不差。”
“医学院的小秦教授，是我见过最断症最准的年轻中医了，如果你能请得到她，你潘师兄的病症或许能断也不一定。”
姜怀彬听到这话眼皮一跳，他就知道戴老会推荐秦夜霜。
问题是，现在他们都怀疑潘宵身上的东西就是秦夜霜下的，就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萧庄并没有拒绝，而是笑着问：“不知道戴老能否从中牵个线？”
“……”
姜怀彬现在就有些瑟瑟发抖了。
萧庄明知道这其中可能是秦夜霜的手笔还这样和戴老说，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戴老不由盯着萧庄在看，也是在想他打什么主意。
萧庄一副温和有礼的态度，还真看不出什么来。
这人心机深沉，难琢磨。
姜怀彬也算是混到了这份上的人了，可是每次和这个萧庄见面都有一种被他随时算计的感觉。
“这是她的联系方式，至于她会不会点头，就看你的了。”
戴老也不好拒绝，就将秦夜霜的联系方式给了他，这算是牵了线。
萧庄接过来，道了谢，不由得看了戴老一眼。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给个联系方式，打通了秦夜霜怎么拒绝就不关他的事了。
戴老叹了口气，“潘宵也是我见过医术不错的人，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一夕间就弄成了这样。”
姜怀彬：“……”
他怀疑戴老很清楚其中的门道。
萧庄捏着联系方式，站起来告辞。
戴老都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了，他也没有脸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