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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和半夏忙扶着娘娘回去。到了晚间娘娘便鼻塞声重,懒怠饮食,那天晚饭也不曾进,只喝了些水。请了太医来瞧,直说风寒,吃了两天药也不顶事,越发重了,再请太医,只说药效正在发散,停几日再看……便成这样了。”
任素明道,“娘娘外感内滞,确实如太医所说,吃几剂汤药疏散疏散便好了。可是怎么会拖到如今不好?待草民把把脉看。”
片刻,见任素明脸色越来越凝重,萧钧之惴惴不安,忍不住问道,“怎么?”
“外间说。”
几人走到院中,任素明方沉吟道,“殿下,说句不当讲的话,娘娘这病,已经成痨了。”
这话说的众人都是一惊,萧钧之霎时间脸上没了血色,声音都在颤抖,“还……还有的治么?”
任素明道,“也就,这一两个月罢。”
萧钧之只觉得天旋地转,稳了半天才稳住虚软的脚,只觉得又痛又恨,仍抱着一丝希望苦涩道,“仙长可有仙方?”
问出来他才知道是白问。
这病传染,恐怕进过甘棠宫的人都得隔绝,夏渊正准备说他去咸池宫回话,只听见秋桑红着眼睛道,“娘娘叫太子殿下进去说话。”
容贵妃早知自己这病到了何种程度,叫来儿子,她强撑着起身,只觉头重脚轻,眼前金星乱迸,眩晕了好一会儿,她嗓子沙哑的道,“钧儿。”
“孩儿在。”萧钧之声音已带了哽咽。
容贵嫔道,“钧儿不必悲伤,生死有命,我这辈子也算……得偿所愿。我这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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