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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泽连忙在回忆里检索一番。
在这个圈子里，无论导演还是演员，没人敢不经过她的同意擅自篡改她的剧本，因为上一个这么做的，已经凉得不能再凉了。
“没呢。”
“噗！”
“卧槽！”
沈亦泽说：“工作还没完成，不敢懈怠！”
顾舒摘下耳机站起身来，一边慢腾腾往沈亦泽这边挪动一边说：“你个江南人叫什么锅包肉？成心诱惑我啊？”
顾舒呵呵一声：“前两天我也是这个点来的，怎么没看见你？”
“不不不，我只是以这种方式强调我对您的歉意！”
“因为你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笑果然是会传染的，她一笑，沈亦泽也忍不住。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可以有这个意思。”
当然，但凡和顾舒共事过的人，都知道这是假象。这位首席编剧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强势，尤其在剧本的把控上，她的态度向来强硬。
沈亦泽跟挨了电击的网瘾少年似的，大叫一声，浑身抽搐着从椅子上滚到地面。
“我他妈——”
他赶紧改口：“真是抱歉！”
沈亦泽张了张嘴想要反悔，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心里只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领导可以跟你客气，但你不能当真，哪怕只是做做样子，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顾舒没绷住，扑哧一下就笑了。
还真有这么回事。
沈亦泽将word最小化，正想拿手机叫个外卖，忽然瞥见电脑屏幕上倒映着一条黑影，它无声无息地立在电脑椅后，长发垂下，却没有面容！
“……”
顾舒走到7号工位，摁下主机开关，随口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四年前原身刚进华影，那时顾舒已经是高编了。两人虽然只在都市组共事一年，却没少吵架，吵架的原因概括起来就一句话：你说的我都反对，我说的你也全不赞同。
笑了一会儿，顾舒突然板起脸来，煞有介事地问。
沈亦泽认真地说：“你放心，离开之前我会在朋友圈发个在公司码字的自拍，而且设置成仅领导可见。”
看着沈亦泽将一盒盒菜摆出来，揭开盖，锅包肉金黄的色泽看得人食指大动。
“啧啧，拿几块锅包肉换我几十万稿费，可把你美的！”
半个多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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