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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地方虽然也有伤,但是不太严重。我问薛神医多久可以恢复,他说最少得一个月,我琢磨着擦下李爱国的药,一个星期应该差不多了。
薛神医把我送回房间,也是一个标间,刘鑫一张床,我一张床,和之前跟冯千月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不过能跟姑娘同房,肯定不愿意和同性同房,这是男性的共识。
刘鑫还在昏迷之中,我问薛神医他什么时候能醒,薛神医瞥了一眼昏迷中的刘鑫,说到明天早上差不多了,但是要想完全恢复就远了,因为刘鑫受的内伤很严重。
野狐之前暴打刘鑫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所以我相信薛神医的话,也同情刘鑫的遭遇。薛神医离开之后,我便拿出李爱国的伤药,把缠好的纱布又揭下来擦了一层。
刘鑫那边我没管他,他主要受得是内伤,外伤好了也不管用,让他慢慢来吧。刚刚搞定自己的伤,就有两个汉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理所当然地被熏到了,捂着鼻子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刘鑫得到明早才能醒来,你们明天再过来问他吧。
刘鑫还在昏迷之中,肯定需要人来照顾,所以我让他们去找两个兄弟过来守着。想到明天早上才能知道答案,他们还是十分焦急,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些东西,但我仍旧拒绝了他们,说这是你们武馆的事,我不方便多说,所以你们还是等刘鑫吧。
他们也无可奈何。
他们退出去后,我也开始休息。本来今天高高兴兴,最后却闹出这档子事,让我也有点思绪纷杂,不知道他们这个团伙会不会就此解散。我来省城有段时间了,开始注意到自己孤掌难鸣,光靠自己显然很难打败李皇帝,所以把希望寄托在刘鑫他们身上,还想在他们这个集体之中大展拳脚……
唯有一声叹息。
这夜睡得并不踏实,麻药的劲儿过去之后,也是疼的我辗转反侧。刘鑫那边也渐渐传来呻吟声,知道疼了,恐怕也快醒了。第二天早上,薛神医先来观察我们的情况,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子臭味,恼火地说:“谁拉裤子了,怎么连个人都照顾不好?”
负责照顾刘鑫的两个兄弟赶紧站起,说不是刘鑫拉的。不是刘鑫,当然是我,薛神医又冲我怒目而视,说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大小便都处理不好。我只好跟他解释,说不是我拉裤子了,这是我的独门伤药,虽然有点异味,但是效果很好。
天底下的医生都一样,如果自己治下的病人滥用其他药物,就会特别生气。薛神医训了我一顿,说我滥用其他伤药,出了意外他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