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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与她要好,知道那串珠子对于月白的重要性,她忙拍了拍月白的手,安抚她道:“你别急,想是丢在屋子里,我帮你找找。”
说着起身,她便在屋里各处瞧瞧看看,厢房统共也就那么大点地,除了尘土之外,并无他物,更遑论那条串着珠子的手绳。
“花怜师姐,没找到是么?”月白抿了抿因高热发干的唇,掀被就要下床,刚趿了一双软布鞋立起来,头就一阵发晕。
“嗳!”花怜看她这般,立刻上前扶着她坐下,“你身子还没好全,要做什么?那珠子……想是丢外头了,”她敛裙坐下,双臂都扶着月白,柔着声,“等你好全了,我们再去找,如何?”
“不行,花怜师姐,那是霄云哥哥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是我俩人互通心意的信物。”
那样金贵的东西,在白茫茫雪地里极耀眼,现在去找都不定能找着,更何况等身体好全了,月白憔悴的眉眼里几分倔强,轻挣开花怜的手,起身拿了衣架上的厚衣物套上,边系着扣子边道:“我现在就去找。”
见劝不动她,花怜叹口气,替她系扣子,“那行,现在外头雪停了,我陪你一块去,你等着,我去库房拿盏灯笼。”
灯盏各个厢房里有,但灯笼这东西,只存在碧云楼库房,花怜从架子上拿了个花兔毛的耳罩,帮月白戴上,“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月白点头同意,花怜抬脚往外走,虚掩上了厢房门。
屋子里支着窗,时间一点点过去,最后的暮色都沉了,花怜也未回来。
月白抿抿嘴,手撑着桌子起身,找了盒洋火,夹着小木棍轻轻一划,点了盏烛,又寻了个灯罩罩上,便捧着那盏烛火朝外走。
风一吹,身上瞬间凉透。
月白拿着灯盏,走了半刻钟才到昨日跪着的月亮门前,旧雪叠新雪,即使有光照着,也只是白茫茫一片。
别说手绳了,连点别的颜色都没,月白吸了口气,微弓着腰在雪地里继续寻着,把那日从厢房到月亮门的路走了五六遍,仍旧一无所获。
“小月白,在这干什么哩&ash;&ash;”月白走到一半,身后忽而响起一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