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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触感比脚步急切。
他吻着她,嘴唇上是被碾碎分解又补汲的薄荷味,不片刻,蒋楚也沾上了他的气息。
她喜欢的,所以抗拒不了多久,潜意识里挣扎了一下,手腕却悄悄缠上男人的颈子。
难舍的吻结束,蒋楚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霭,看什么都不真切,只有触碰最真实。
郑瞿徽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堆积了这些日子的郁和欲灌了铅似的膨胀压迫。
硬生生停下来了,瞬时的刹车痕迹在他心口上剜下两道深印,很不人道。
可有些话若不趁她迷糊时拍板定案,往后只会更难。
你不知道她多会耍赖皮。
“蒋楚。”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比她沙哑无数倍。
炽热的氛围里多了几分不理性的执拗。
蒋楚听到了树木被拉锯的声音,突兀地疼痛感在耳畔炸裂。
许是猜到了他会问什么,他想要什么,所以她不敢应声。
郑瞿徽没给她退缩的机会。
他说:“你知道这意味什么。”
不容置喙的强势和追根究底,他等了很久,也让了很久,该是个头了。
别想再用不拒绝不接受来模糊概念,平白无故地被她玩完一次又一次。
现在,是他不肯了。
比彷徨更无措的是蒋楚对未知的无法预判。
是他吗,她敢吗,结局会好吗,还会比当年更糟糕吗。
好像不会了。
踮着脚迎上去,柔软的唇磕在牙齿上,有点痛但不碍事,她只管吻他,莽撞里带着不由分说的没道理。
她是慌了,囫囵吞枣似的将所有的不确定都吃进喉咙里才罢休。
郑瞿徽任她亲吻,任她犹豫,不催促亦不退后。
答案就在那理,他要她亲口说。
其实他一直都是强势的那一方,蒋楚心知肚明。
掌心由男人的后颈缓缓抚上,短而硬的黑发像一片密麻荆棘,扎着刺着膈应心脏,她抚着玩着,逐渐着迷。
蒋楚意外觉得应景,他们之间的从前种种像极了刀尖上起舞,危险却合拍。
忽然的,某一瞬间的松懈,胡渣的刺拉感落在唇上,她终是对自己投了降。
“不许剪了,这个长度够短了,再养长一点更好。”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了那道未答的题。
这话一字不差地落进男人的耳